读经:但以理书2章16-22节
金句:但以理书2章22节
“他显明深奥隐秘的事,知道暗中所有的,光明也与他同居。”
世界是神创造的,是神的作品,神是这一切的作者。“科学”包含在神的创造之下。
科学要借着事实的证据,建立理论,发现真理。康德说,“科学是有条理的知识。”
神明白智慧的道路,也晓得智慧的所在,因为他察看全世界,遍观全地。他为风定轻重,又度量众水;为雨露立定律,为雷电定道路。
我们因为“无知”而求知。用“理性”作为工具,努力的探索,研究。结果科学不断的发现神作品的精湛之处,使我们更接近神的真理。
科学的范围主要是物质世界,新的发现和论述,改变的是我们对宇宙的认知和思考模式。
但我们必须承认,科学是有限的,科学的研究常常不能达到最后的“定论”。很多科学的书,第二版就修正了第一版的错误,第三版又补充了第二版的不足。
因为科学必须依附于“事实”。有人说科学像一只鸟,而“事实”就像是空气,没有了它,鸟是飞不起来的。
科学对人们所关切的对终极问题,往往也没有答案。答案在神那里。
而“信仰”是什么呢?信仰是凭信心接受神的启示。神是说话的神,祂知道暗中所有的,他能显明深奥和隐秘的事。我们在神所创造的天地里,寻求神创造的法则跟秩序。神明白智慧的道路,也晓得智慧的所在。神把祂的知识和我们分享,这叫“启示”。借着圣经,祂告诉我们这个世界是怎么来的,照着我们能够知道的,交待了一些祂是怎么做的。在我们的理性构不到,测不透之处,祂开恩向人启示,把祂的想法放在我们心里,使我们能够正确解释祂的作品。
神造好了万有,就“赐福给这一切”。当我们发现神隐藏在宇宙中的规律和法则之后,能用与神创造的本意相合,祂“看为好”的方式去生活,这就是智慧。
科学叙述宇宙的规律,而宗教照着神的启示,解释这一切是“怎么来的”。两者有冲突吗?并没有冲突。
圣经是神所默示的,在充份理解之下,跟忠于事实的科学是不会互相冲突的。举一个例子。曾经有一个长久争论不休的问题,“到底是先有鸡?还是先有蛋?”因为“鸡”是从“蛋”里面孵出来的,没有蛋就不会有鸡?但是蛋又是鸡生的,没有鸡又怎么会有蛋呢?所以到底是先有鸡,还是先有蛋呢?后来英国科学家发现,蛋壳的组成当中拥有一种只能存在于母鸡卵巢里的蛋白质。根据这个发现,科学家斩钉截铁的表示,绝对是“先有鸡才有蛋。”
英国科学家在研究鸡蛋的时候发现,“结晶化”是蛋壳形成的第一个步骤,而蛋白质OC-17是“启动”蛋壳结晶的关键物质。这种独特的蛋白质是加速蛋壳形成的“催化剂”,使得蛋壳得以保护蛋里头的蛋白和蛋黄,同时也保护小鸡的胚胎。如果没有母鸡卵巢里这种蛋白质,蛋是不可能形成的,所以必定是先有鸡,才有蛋。
那么,问题来了,鸡从哪里来呢?神造的。神说,“要有雀鸟飞在地面以上,天空之中。”神造出各样的飞鸟,各从其类,又赋予它们能够繁殖的功能,使它能自己产生后代,事实就是如此。
虽然我们不能重演整个“创造”的过程,但我们因着信,就晓得宇宙是藉由神的话造成的。神借着与祂同在的“道”创造了万有。
“规律”和“法则”只能是“意志”底下的产物。神借着基督安排了天地的定例,当祂定意要这样创造时,天地就在祂的旨意之下形成了。
诗篇148篇5节,诗人说,“愿这些都赞美耶和华的名;因他一吩咐,便都造成。”
按着上帝的思想来思想的科学家,他们“信上帝”岂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?
历史上许多最重要的科学家,都是谦卑信上帝的:牛顿、克卜勒、法拉第、欧姆、焦尔、孟德尔、巴斯葛、波义耳、凯尔文、虎克等等。他们不因为累积的知识多了,就不相信上帝了。
他们晓得“科学”是对神创造的发现,而“神学”是神对话语的研究,对于教义的整合。神所“说”的,和神所“做”的,二者是和谐不冲突的。
因为信这个世界是神创造的,十六世纪有一位备受推崇的丹麦天文学大师泰谷,据说他时常穿着上朝的大礼服走上观象台去观测星象;逢人追问原因时,他总是以不疾不徐的语调回答:“人们朝见一国之君时,尚且要穿朝服,而今我是去朝见那位万王之王,万主之主,岂不更要穿着朝服吗?”
那么,今天“科学”跟“信仰”之间好像有冲突,说宗教逼迫科学,科学反对宗教,问题出在哪里呢?
首先,那些越过“有一分证据,说一分话”的界线,不能被验证的“假说”,不能算是“真科学”。
当“假科学”被认为是“真科学”的时候,就会跟“真宗教”起冲突。但错误的解经,也会把圣经带到跟“真科学”冲突的地步。不是圣经有误,是对圣经的“解释”有误。你能明白吗?
十六世纪的欧洲,在教会里,信徒之间对于“天体运行”在认知上,有了不同看法,有不一样的意见。
早在公元二世纪的埃及,古希腊天文学家托勒密,制作了一个宇宙模型,把地球定位在中心点,太阳和众星绕着它运转。从生活的现象看,确实是太阳绕着地球,地球是不动的。但从近代科学看,却是地球绕着太阳。
当时的教会和科学家承袭托勒密的学说长达千年之久,但是当有知识的人,进一步计算天体运行的“轨迹”的时,就发现有问题了。因为那是人的学说。
十六世纪,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大胆的提出“是地球绕着太阳转,而不是太阳和众星绕着地球转”,这才得出了合理的结果。
但在当时这是一“颠覆性”的说法,为欧洲带来了极大的震憾,因为许多人停留在传统观念里,一时不能接受。哥白尼说,“要勇于探索真理,因为这是神给人的天职。”
你说,“是不是圣经的教导跟科学有冲突呢?”不是,是对圣经的“错误解释”跟科学有了冲突。伽利略在1632年曾经批评:“只有在圣经中强加亚里斯多德的思想,教会才会被误导。”
因为在当时的欧洲,“亚里斯多德”的学说已经成为教会传统的一部份,而教会是需要归正,需要回到圣经的。
以罗马天主教为首的教廷说,“理所当然是天在动”,而伽利略说,“不,是地在动”。这是信徒之间“不同的意见”。伽利略不是说,“没有上帝!”而是提醒教会,不要被人的学说误导,不要因为“固步自封的神学”而漠视科学的新知,他本人还是信上帝的。
对此,唐崇荣牧师有一段精彩的分析,他说,“真科学和假宗教是冲突的,假科学和真宗教也是冲突的,但真宗教和真科学是和谐的,而假科学和假宗教可能不冲突。”
逼迫“真科学”的“假宗教”,是需要改革的。马丁路德在面对教廷审判的时候勇敢的说“我站在这里,除非你们能从圣经中找出我所讲的是错的,我就承认。否则,愿神与我同在!”一五一七年,他点燃了欧洲宗教改革的火焰。
英国“电学之父”法拉第有一句名言,他说“圣经说什么,我就说什么;圣经没有说的,我们也不该说。”
同理,科学不能悖离事实,反对“真宗教”有问题的“假科学”,也需要适时被重新审视和检讨。
在上个世纪中国有两个重要的考古发现,把神创造的事实,作了更好的陈述。一是云南澄江“寒武纪动物化石”的发现,所指向的是──生物的确是“各从其类”。并且符合创世记2章1节说,“天地万物都造齐了。”世界再没有新的物种,只有逐渐绝种。
二是四川“三星堆”文明的发现。从三星堆出土的古文物,人们赫然发现人类远古的文明,就已经是高度文明。有人说这些文物“沉睡数千年,一醒惊天下”,改变了人们对于史前文明的认知。
人类的知识再怎么增长,只能像北极的“极光”那样照亮上帝之城,而不能烧毁它。
可惜,很多人只用自己有限的理性去批判圣经,而不是用“亲身的经历”去明白神的话。
神是我们可以认识的,所罗门说,“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。”当我们存着谦卑的心,承认神在天上,我在地下,神就开始被我们认识了。
美国大布道家慕迪,在崇尚科学的年间,很想用科学来证道,使人能够信主。但因为所受的教育有限,书读的不多,就在祷告时求主说,“主啊,我读书不多,不懂科学,我恐怕讲错了,求主帮助。”主怎么回答他呢?主对慕迪说,“你不要讲科学,你讲我就好了。”
大科学家牛顿,除了写下很多伟大的科学著作之外,他还写了好几本神学著作,并且觉得自己写的神学著作,比他的科学著作更有价值。
但就像伟大的布道家,不一定是伟大的科学家。伟大的科学家,也不一定就能成为伟大的神学家。因为神给各人的恩赐不同,牛顿很想让人认识祂在科学中发现的神。但他所写的神学的书,没有像他的科学著作那么有影响力。
亲爱的朋友,信上帝不会反对真科学,因为知道科学主要是发现神造物中的智慧。每当科学对宇宙间所隐藏的奥秘有了新的发现时,总是让信主的人,赞叹造物主的伟大奇妙。
科学可以大大改善我们的生活,但是不能满足我们灵里的需求。科学可能延长人类几年的寿命,但对于“生命的意义”所能提供的答案就十分有限。陶恕牧师说,“对于生命的意义,可能一个基督徒知道的远比爱因斯坦所知道的还多。”
葛培理牧师感叹,科技不断进步,突破,但人性并没有。人性的突破,一个旧人变新人,是比科技突破更伟大的成就。
你说,“我还不是基督徒,今天听了你这番话,我很想相信神,可是我的信心不够,怎么办呢?”
信心不够,可以求神帮助。你可以跟神祷告,说,“神啊,我信不足,求你帮助!”神一定应允你的祷告,因为祂是你的神。你求告祂,祂就应允你,并将你所不知道、又大又难的事指示你。
请我们一起祷告:
主啊,何等感恩,你把我们造成能明白你作为的活物。主啊,天地照你的安排,存到今日;万物都是你的仆役。你说有,就有;命立,就立。你坚定了地,地就长存。你是创造地极的主,也是开恩向我们启示的神。我们相信圣经是你借着圣灵的完美启示,经上所教导的一切,无论历史,无论科学,都是无误的。你是这一切的作者,你为自己已经在所造的万物中显出足够的证据。借着今天的信息,帮助我们明白“科学”与“信仰”之间的和谐,并且知道在科学的尽头,仍有你的话。你的话安定在天,直到永远。帮助我们专心仰赖你,不靠自己的聪明,不自以为有智慧,而是敬畏你,照你的话,在井然有序的宇宙中,活出有条理的人生。我们把今天所有诚心在你面前寻求你的朋友,交托在恩主的手中。愿你的话更新他们的思考模式,改变他们过去对你错误的认知,引导他们的心,使他们回转到你的面前。愿你将智慧赐给他们,如同赐给我们。祷告祈求奉耶稣基督的圣名。阿们。